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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人的童詩:昨天我夢見了你“是的,是的,我在那里”

來源:瀟湘晨報 2018-07-30

   7月19日,深圳會展中心,首發(fā)式上,著名作家王躍文、兒童文學作家王立春、詩人張戰(zhàn)等眾多“大咖”圍繞《童詩中國》進行深度對談。圖/記者辜鵬博

  《火車鉆進灰蒙蒙的早晨》(王立春著)。

  《我的貓是自由的》(林煥彰著)。

  《寫給人類孩子的詩》(張戰(zhàn)著)。

  《很黑與很白》(駱曉戈著)。

  《我比別人多了幾個雀斑》(王宜振著)。

  安元,兩歲,女孩。奶奶叫安元回家,安元對著小溪說,小溪小溪,小溪跟我回家!

  周末,爸媽開車帶安元去爬山,她看著車窗外的山和小溪說,活了,活了。因為在圖書上看到的山水是不動的,死的,現(xiàn)在看到的是活的。

  看過幾次歌劇木偶劇表演,安元回家,家里放CD。安元問,什么響?媽媽說,是打鼓,安元便說鼓會說話了。然后又問,什么響?媽媽說是鋼琴,安元又說,鋼琴說話了;那交響樂是什么呢?交響樂是他們都說話了。

  你的家里是不是也有一個安元?他們眼中的世界,是一個詩歌的世界,相信月亮和星星是樹枝不小心戳的窟窿。

  或者,你曾經(jīng)就是安元,是那個對世界充滿了好奇,充滿了想象力的安元。只是,從何時起,煩擾的生活,復雜的成人世界,讓你的眼中失去了光彩,讓你的世界變得普通而尋常?

  幸好,有一群人,似乎一直未曾“長大”,比如安元的奶奶、詩人駱曉戈,山東詩人王立春,長沙詩人張戰(zhàn),她們一直小心翼翼地保護著那個童年的自己,保護著對這個世界的敏銳和想象力。

  他們的作品匯成了即將出版的《童詩中國》第二輯,包括王宜振的《我比別人多了幾個雀斑》、王立春的《火車鉆進灰蒙蒙的早晨》、林煥彰的《我的貓是自由的》、張戰(zhàn)的《寫給人類孩子的詩》以及駱曉戈的《很黑與很白》。

  撰文/本報記者趙穎慧

  王立春:兒童詩就是把萬事萬物恢復到原來的樣子

  7月19日,在“向著明亮那方,傳播詩意的中國字——《童詩中國》新書發(fā)布暨研討會”上,兒童文學作家、詩人王立春說:“兒童詩帶有強烈的個人色彩。”

  “比如黑夜,大家感覺到白天黑夜就是吃飯睡覺;科學家卻告訴我們,那是太陽月亮的公轉自轉造成的;詩人可能看到‘黑夜給我黑色的眼睛/我卻用它尋找光明’,兒童詩人看到的卻是很多孩子的看法?!?/p>

  所以,王立春寫《夜媽媽》:“黑夜媽媽/哄著月亮和星星入睡/月亮有時把云被子蹬開/蹬得處處窟窿/星星有時從被窩里往外爬/爬得滿天都是/有雨時/黑夜就拉上厚簾子/再響的雷聲/月亮星星都聽不見/再大的雨點/孩子們也淋不濕/白天到來的時候/黑夜抱著月亮和星星/一起消失”。

  “我覺得兒童詩就是這樣,用兒童的眼睛看見這些東西,并他們的關照寫出來,把自然界的秘密解釋出來,用解釋密碼的鑰匙打開大自然一個一個的物質,然后讓他們說自己的秘密給孩子們聽。在《火車鉆進灰蒙蒙的早晨》有好多的發(fā)現(xiàn)都是這樣的?!?/p>

  詩人駱曉戈在《很黑與很白》的序言里,寫了兩歲孫女的故事,還原了孩子的世界:見風掃落葉,她會說,大樹哭了。常聽爺爺奶奶說“安元乖”,她對從美國回來的姑姑說,“姑姑乖”,姑姑樂得直流眼淚。

  駱曉戈說:“詩歌就在我們的日常生活里,尤其是藏在小朋友的眼睛、耳朵、嘴巴里,藏在小朋友的手指尖和腳趾縫里?!?/p>

  實際上,《童詩中國》都是大人在寫兒童詩。成年人如何能寫出兒童詩?王立春說:“我把孩子的目光,變成大人的目光,也把孩子的密碼變成自然界最神秘的打開?!?/p>

  在《火車鉆進灰蒙蒙的早晨》的序言中,她這樣寫道,“所謂的兒童詩,就是把萬事萬物都恢復成本來的樣子,恢復成看起來懂事其實是沒懂事的樣子,恢復成孩子的樣子。沒有一個孩子覺得那有什么特別,因為那原本就是他們的想法,因為那個樣子就是他們自己?!?/p>

  張戰(zhàn):寫兒童詩是本真表達,其實是寫給我自己的

  王立春說:“把孩子的目光變成大人的目光?!倍鴱垜?zhàn)說,寫兒童詩讓她發(fā)現(xiàn),“內(nèi)心被遮蔽的部分依然是孩子”。

  張戰(zhàn),她的名字和外表,形成巨大反差。這個像男孩子的名字,其擁有者是一個留著小丸子發(fā)型、聲音溫柔的女詩人。

  她是中國作家協(xié)會會員、湖南詩歌學會副會長,在寫《給人類孩子的詩》之前,她寫的都是成人詩,但她不贊成把成人詩歌和兒童詩歌決然分開,“雖然有很大的區(qū)別,但外延是交叉的。我寫兒童詩沒有任何障礙,我寫兒童詩也不是有意寫兒童詩,通過這樣的寫作,我發(fā)現(xiàn)內(nèi)心被遮蔽的部分依然是孩子,所以我是本真的表達,其實是寫給我自己的?!?/p>

  《給人類孩子的詩》序言中的一段話就很像一首詩,“植物好奇怪,越先長出來的部分越老。樹根比樹干樹枝樹葉老,蒜苗靠近根的部分比梢頭老??墒?,人是倒著長的嗎?先長出來的時光嫩綠,如童年;后長出的時光枯老,如我們的爺爺奶奶。要是人能倒著長回去該多好??!要是河水能一會往前流一會兒往回流該多好??!為了能讓人倒著長回去,讓河水像蕩秋千一樣流,我就來寫兒童詩了。寫在詩里的童年再也不會老啦!”

  她不贊成一個觀點是:“童年是人生中一個幼稚的階段,不論你有多少白頭發(fā),但你心靈很大一部分還在童年。這樣多好呀,只有童年的孩子才能對這個世界保持清新的眼光。你沒發(fā)現(xiàn)孩子特別會自愈,很多傷痕會自愈,有很多沒有差別的愛……”

  比如張戰(zhàn)筆下的《云與男孩》:“天上的一朵云/愛地上的一個男孩/男孩常常一個人玩/云悄悄陪伴他/男孩獨自在湖邊踢沙子/云把臉藏在湖水里/用湖水回蕩的聲音喊他/男孩看湖水/又看天空/兩個疊在一起的笑容/太陽曬男孩/云就變成一把傘跟著他/如果男孩是一棵小梨樹/云就把屬于自己的每一滴雨給他/有天男孩站在樹下哭/云想變成一條白毛巾為他擦眼淚/它飄下來/還沒來得及變成白毛巾/自己就忍不住也哭了/男孩站在樹下/突然淋了一場柔軟的雨”。

  再比如張戰(zhàn)筆下的《講夢》:“吃早飯/姐姐講夢/弟弟弟弟/昨天我做夢/救了一只小鳥/我踩你/你當了我的凳子/聽到窗臺有小鳥叫/嘰哦,嘰哦/救我,救我/啊,卡在窗隔里了/快救呀,快把小鳥從窗格中掏出來/太高了,夠不著啊/踩我踩我/弟弟你好聰明/躬腰把自己變成了一張小凳子/搖搖晃晃踩著你/掏出了小鳥/小鳥軟又暖/像媽媽煮的溏心蛋/弟弟睜大眼聽/使勁把頭點/姐姐,你踩著我/我背現(xiàn)在還好痛/弟弟呀你真傻/我說的是夢呢/夢是假的/你怎么會真的在我夢里/我真的在你夢里/你夢見的我都知道/我給你當?shù)首泳刃▲B/你踩我的背/好痛,現(xiàn)在還痛/弟弟急得哭/姐姐哈哈笑”。

  王躍文:童詩是文學皇冠明珠中發(fā)射出來的最絢爛的光芒

  著名作家、湖南省作協(xié)主席王躍文也喜歡詩,對詩歌很崇拜,他開玩笑說,“尤其是女詩人更加崇拜,而且把詩人娶回家。”他的詩人夫人就是張戰(zhàn)。

  去年暑假,張戰(zhàn)開始寫兒童詩,王躍文說,“我也跟她說了一下我的童年生活,也給她貢獻了靈感呢?!?/p>

  “小時候,我做了一個夢,夢見跟比我小兩歲的孩子一起玩。第二天,我就跟他說,‘昨天我做了一個夢,夢見跟你在做什么?!卮鹫f,‘是的,是的,我在我在!’我說,‘你怎么那么傻呢,你怎么在我夢里呢?’他說,‘我就在你的夢里’?!?/p>

  王躍文感嘆,“這就是真實的兒童生活,因為比我小兩歲,就會說我在你的夢里,稍微長大兩歲的我,就不會這么想了,你看兒童的想象力多好?!庇谑?,在《給人類孩子的詩》一書中出現(xiàn)了一首詩,叫作《講夢》。

  王躍文是小說家,但他認為詩歌和文學創(chuàng)作的關系密切相關?!霸姼韬喼碧袷チ?,是文學皇冠上的那顆明珠,童詩應該是明珠中發(fā)射出來的最絢爛的光芒。詩歌的莊嚴性幾乎可以等同宗教,孔子說‘不學詩,無以言;不學禮,無以立’。”

  “我年輕的時候背過很多詩,小說創(chuàng)作可以從詩歌創(chuàng)作中吸取很多經(jīng)驗,無論是語言的錘煉、意境的營造、材料的剪輯、細節(jié)的安排。比如說《木蘭辭》,這首詩是寫木蘭從軍的,但是寫從軍的過程很簡短,前面大量的篇幅寫花木蘭要替父親從軍的各種心思,然后寫她奔赴疆場的各種細節(jié),聽到黃河的聲音,聽到胡馬的聲音。但是寫漫長的從軍生涯就寫了兩句話‘朔氣傳金柝,寒光照鐵衣’,然后就到了‘將軍百戰(zhàn)死,壯士十年歸’,其他的一切都交給想象,接著又是大篇幅寫從部隊復員,父母見到她如何欣喜,姐姐弟弟看到她回來如何欣喜,最后恢復女兒裝的樣子。這種結構安排、材料的剪輯都值得小說家去學習?!?/p>

  扒開遮蔽心靈的蒙塵,童心像一顆剛栽下的桃子一樣新鮮

  張戰(zhàn)說:“童年是什么?童年是一種顫栗,是以打開全部毛孔的方式擁抱世界?!?/p>

  我們都有過童年,可是隨著年歲的增長,似乎早已忘記了童年的感覺,忘記了當年看待世界的眼光。兒童詩的詩人們又是如何找到童年的目光的?

  王立春說,這可能有兩種情況。第一種是與個人性情有關?!耙粋€人的性情生來很天真很淳樸,對世界的看法就是像孩子一樣,沒有被蒙塵,這是自出生時候就有的,改變不了的,可能很多人不寫詩歌也是很單純很天真。當然,這樣的人很容易碰壁,在生活中長出一種盔甲來,但是內(nèi)心長不出盔甲,依然是柔軟的天真的。”

  “另一種人是一種藝術的堅守。比如說很多人從小是天真的,但隨著時間的增長不再天真,但是能有一種人通過讀書寫作把這種天真延續(xù)下來,這樣的人就成了藝術家。因為他們一直保持著這種好奇,對世界充滿了渴望新奇感,于是成為詩人、畫家和藝術家,比如李白,不管到多老也保持著肆意的想象力?!?/p>

  在親子關系中,許多家長也存在與孩子的溝通問題,不知道怎么跟孩子溝通。“不如把自己的盔甲卸掉,更好地跟孩子溝通?!蓖趿⒋赫f,“讀詩是剝得最干凈的,詩將最實質、最本質、最源頭的東西展現(xiàn)給大人看,許多大人讀詩之后,更加覺得清澈了,更加理解他的孩子。”

  當把“成年人如何保持童心”的話題拋給張戰(zhàn)時,她聽到這個問題立馬回答說,“哎呀,我覺得一點也不難,童年每一個人心里都有。法國有個哲學家加斯東·巴什拉的《夢想的詩學》這本書講到一句話:成人是童年的延續(xù)。一個人不可能把你的童年忘掉,只是忘記了,只是被現(xiàn)實的很多東西遮蔽了,只要把它扒開就會發(fā)現(xiàn),童年在你的心里很新鮮,就像一個剛栽下的桃子一樣的,好好的在那里?!?/p>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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