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原創(chuàng)抓經典,人文社65年再出發(fā)
3月28日,人民文學出版社迎來65歲生日,黃永玉、王蒙、賈平凹、鄧賢、雪漠等知名作家紛紛題詞作畫表示祝賀。過去的65年,艾青、葉圣陶、臧克家、啟功、周汝昌、丁聰等都曾為人文社題詞作畫。當天上午,人文社展出了這批珍貴的字畫,回顧了65年的發(fā)展歷程。
2011年,在人文社60歲華誕之際,習近平同志曾發(fā)來賀信,稱贊人文社60年來“出版了大量優(yōu)秀作品,涌現出了許多優(yōu)秀人才”,希望人文社“再接再厲”。在過去5年中,人文社重原創(chuàng)抓經典,推出了賈平凹、王安憶、張煒、王樹增等當代著名作家的多部重要作品,同時對原有資源再整合,實現經典圖書的多層次開發(fā)。根據北京開卷圖書調查公司統計數據,2015年人文社整體零售市場占有率為0.97%,排名第16位,與2014年相比提升了3位;在文學市場占有率為4.65%,排名第3位。
重視原創(chuàng)佳作是人文社60多年來形成的優(yōu)良傳統。僅2014年一年,人文社就出版了長篇小說新作30余篇。2016年,王安憶的《匿名》、黃永玉的《無愁河的浪蕩漢子·八年》、賈平凹的《極花》、張煒的《獨藥師》、路內的《慈悲》、虹影的《朵朵米拉》、張悅然的《繭》等長篇新作紛紛花落人文社。近年來,人文社推出的《群山之巔》《老生》《媽閣是座城》等20余種新書單冊銷量都超過十萬冊。能保證高品質的原創(chuàng)出版,和人文社形成的一支優(yōu)秀編輯隊伍分不開。他們善于發(fā)現文學新人,支持文學新人,很多在文學界早已傳為美談,比如馮雪峰之于杜鵬程的《保衛(wèi)延安》,秦兆陽之于古華的《芙蓉鎮(zhèn)》、楊沫的《青春之歌》,韋君宜之于莫應豐的《將軍吟》、張潔的《沉重的翅膀》,何啟治之于張煒的《古船》和陳忠實的《白鹿原》等。在60多年的歷史中,人文社的編輯和作家之間保持了非常好的聯系,作家有了新作,第一時間會發(fā)給人文社編輯閱讀,并請他們提出修改建議。這一傳統一直保持到現在,比如王安憶的小說寫好之后就會發(fā)給人文社編輯楊柳,聽取她的意見。人文社的編輯還注重原創(chuàng)期刊的閱讀,發(fā)現有好苗頭就及時和作者聯系,重視挖掘“80后”“90后”新作。
人文社發(fā)掘原創(chuàng)作品的另一重要做法是結合當年重大活動推出的主題出版。2015年是中國人民抗日戰(zhàn)爭暨世界反法西斯戰(zhàn)爭勝利70周年,人文社隆重推出王樹增非虛構文學《抗日戰(zhàn)爭》、龍一長篇小說《接頭》等一系列重點作品。其中王樹增《抗日戰(zhàn)爭》的影響最大,發(fā)行量超過50萬冊,被列入中宣部、中組部向黨員干部推薦第十一批學習書目、中央國家機關“強素質作表率”推薦書目。
在新書宣傳方面,人文社這幾年也加大力度、創(chuàng)新方法,尤其是重視放大作家的名家效應,注重作家與媒體的緊密聯系,同時注重打通作家與讀者的關聯,通過微信等多媒體手段讓讀者與作家直接交流。
充分利用既有資源,加大資源重組力度是人文社出版工作的另一個重要方向。比如外國經典文學出版是人文社的一塊金字招牌。20世紀50年代末人文社開始出版“外國文學名著叢書”(俗稱網格本),一直出版到2000年,共計149種,影響力很大。上世紀80年代以來,在“外國文學名著叢書”的基礎上,又出版了一套工程更為浩大的“世界文學名著文庫叢書”(俗稱文庫本),從原來的149種增加到200種。這兩套叢書的出版反映了當時外文翻譯的最高水準,如今已經絕版,其中一些單品書在舊書市場上被炒到了“天價”。2003年始,以“外國文學名著叢書”和“世界文學名著文庫叢書”為模板,人文社重新遴選了一套“名著名譯插圖本”,共140種,暢銷至今,被認為是世界名著最值得信任的譯本之一。2015年4月,人文社推出配有精美原版插圖的“名著名譯叢書”40種,上市不足一年,就加印數回,總體銷量過百萬冊。
電影《白鹿原》上映之際,人文社借機推出了《白鹿原》出版20周年紀念版和《白鹿原》手稿版,并成功組織了“《白鹿原》出版二十周年慶典暨名家學術研討會”,新版《白鹿原》在短短幾個月內已經銷售近20萬冊,手稿限量版銷售勢頭也不錯。同時,人文社還推出了《白鹿原》原版復刻版,目前也銷售良好。加上原來的“茅獎”版本,《白鹿原》的四個版本在市場上齊頭并進,充分發(fā)揮了人文社的資源優(yōu)勢。又比如人文社對擁有專有版權的《圍城》進行新的開發(fā),推出了精裝版,在市場上同樣受到歡迎。近年來,《圍城》銷量每年平均在50萬冊左右。
“我們要解放思想,有使命感和責任感,有勇氣、有擔當,愿與自己看準了的優(yōu)秀作品共榮辱、與寫出這樣作品的作者同進退?!边@是人文社著名編輯何啟治一生的編輯心得與遵循。在人文社65周年慶典上,何啟治作了發(fā)言,題目就是“為文學史編一兩本書”。在他看來,出版經典作品,這是出版社的責任所在,也是一個編輯一生的幸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