藝術教育需去功利化
2015-10-13 08:29:51 | 原作者:編輯 | 來自:編輯 | 點擊量:
摘要:如果這個季節(jié)漫步大學校園,免不了嗅出一股濃濃的離別意,夜幕將至,各種形式的歡聚與暢聊便隆重上演,三五成群的海吃、神侃、盡情揮灑著年少的輕松,因為他們都知道自己即將告別的是
土木
如果這個季節(jié)漫步大學校園,免不了嗅出一股濃濃的離別意,夜幕將至,各種形式的歡聚與暢聊便隆重上演,三五成群的海吃、神侃、盡情揮灑著年少的輕松,因為他們都知道自己即將告別的是寒窗苦讀十數載的學子生涯。然而,離別之時逃避不了的話題,便是各自的工作歸屬。
說到此,又不得不回到大學生就業(yè)的問題上來。喊了多年的就業(yè)難,如今也有些不痛不癢了。2014看似也沒有什么突圍之態(tài),就業(yè)形勢依舊不樂觀。每年的畢業(yè)季都在上演激烈的角逐賽,與當初擠破頭要沖進來的情形頗有些類似。可嘆的是,考入大學并不是一勞永逸的標志,更加殘酷的是來自就業(yè)的壓力。對于藝術生這個特殊的群體來說更是如此,比別人付出更多的艱辛、投入更多的資金與精力,能否真正實現自己曾經編織的夢?
據有關數據表明,大部分藝術專業(yè)的畢業(yè)生畢業(yè)后70%都已轉行。苦讀4年的專業(yè),畢業(yè)之時就被扔在一邊,讓人不得不感慨藝術教育領域的悲哀。藝術生不樂觀的就業(yè)形勢是否該讓我們反思藝術教育的癥結所在?
以美術教育為例,選擇藝考的初衷已經變了味,以前人們更多考慮的是按照自己的興趣來選擇從事藝術這條路,現在則是功利心在作怪。每年美院招考時,上千人聚在一起執(zhí)筆寫生應試的場面盡管宏大,卻有幾個純粹奔著自己的愛好而來?
更嚴重的是,功利心的長期占據,催生了浮夸的學術氣氛和唯利是圖、功利化的教育導向。試問現在的美術院校,有多少教授在認真教?有多少學生在認真學?答案雖然不能詮釋全部,但至少彰顯著這個領域的聒噪與功利。
誠然,如果將問題的矛頭全都指向老師和學生,未免有些不近情理。因為老師也有一本難念的經。一來,“教書匠”的工資并不那么可觀,想當年,魯迅15個月工資就夠在北京買個三進大院,梁實秋每月工資就有400元(當時北京一個四口之家,每個月60元就可以維持正常的生活),可現在,教授們就算頻頻走穴也很難為巨額的房價買單。如此一來,不少高校教師很難沉下心來鉆研學術。二來,大部分藝術院校對教師的考核實行科研、評級、職稱、審查等制度,使教師的精力更多地分散于此,筆者曾聽某職業(yè)藝術院校的老師訴苦,每年需要發(fā)表一篇核心期刊論文的硬杠,就讓她耗費了很大一部分精力。如此一來,可以想象,教師忙于奔波自己的前程,教書的心思就會變得馬虎起來。
而對于學生來說,校園早已不似以前那般的沉靜,可以容得下一方書桌,讓人無盡的遐想與思考。因為就業(yè)時必須交代的實習經歷,使無數藝術生深深懂得上學期間外出兼職的重要性,而這也被認為是理論化為實踐的最好平臺。然而,一旦社會風氣侵蝕,學生的心境就會變得不太純凈,課堂草草應付,考試只求及格,如此,知識的輸入就大打折扣了。
最近兩年,大家都在提一個詞“去行政化”,這不是一個新詞,其實早在上世紀,蔡元培就曾在他的《教育獨立議》中提出:“教育事業(yè)當完全交與教育家,保持獨立的資格?!蔽覀兿裙们也蝗フ撟C這個提法的可操作性,但這個想法是合理的。至少筆者認為,在一定程度上它可以改變藝術教育的諸多弊端,使校園少一分功利,多一分純凈。